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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星立方四层正在装修的300平方米办公室里,在电锯切割墙面的轰隆声中,郑海峰心里踏实了:工厂搬迁离京后,这里将成为绿盾中天门窗的新总部。
在京城家居产业转移的大背景下,对许多自诞生以来便把京城当成主要市场的品牌来说,如何利用空出来的老工厂,成为一个不能回避的大课题,一场老厂转型潮随着工厂的外迁也随之掀起。
站在星立方四层正在装修的300平方米办公室里,在电锯切割墙面的轰隆声中,郑海峰心里踏实了:工厂搬迁离京后,这里将成为绿盾中天门窗的新总部。在京城家居产业转移的大背景下,对许多自诞生以来便把京城当成主要市场的品牌来说,如何利用空出来的老工厂,成为一个不能回避的大课题,一场老厂转型潮随着工厂的外迁也随之掀起。
郑海峰是绿盾中天门窗董事长,他经营的企业是北京家居行业协会旗下门窗专委会中首批入会的两家门窗企业之一。看着热火朝天的装修场面,郑海峰告诉北京商报记者,这是一个带有文化创意味道的新型办公基地,层高可达7米,可以极好地展现门窗产品的气派,连斜屋顶、阳光房都可以在这里建立体验间,今后合作伙伴来这里喝喝茶、聊聊天,就可以把产品给看了,那档次可比原来郊区工厂要高不知多少倍呢。
与郑海峰还在装修办公室相比,于泓却是捷足先登。于泓是北欧艺家董事长,做的是实木家具。他同样选择了星立方作为新的公司总部,10月23日,经过6天的忙碌,董事长助理小张带着20多个同事终于完成了搬迁工作,星立方三层的新办公室门上,贴出了设计部、企划部、财务部、办公室和业务部五大部门的招牌。“比起在郊区的老厂房,这里整体环境设施比较完善,物业方面服务不错。” 于泓表示。
与北欧艺家一墙之隔的便是意风家具的新总部,这个北京家具品牌的领袖企业,在这里布置了500平方米的办公室,装修已经完成,随时可以入驻。红砖砌就的墙面,青铜扣装饰的实木桌,几本外籍书随意地码放在白桦木书架上,从透明落地窗即可看到的会客室,透着时尚前卫范儿,与星立方所在的年轻白领聚集地朝青商圈保持着默契的一致性。
星立方是从红星美凯龙东五环店分割出来特意打造的创意式办公空间,集文化艺术、创意设计、家居设计、电子商务于一体。这里的一个办公空间层高5-7米,户均300平方米以上,超前的装修和通透的设计让品牌实现开放式协同办公。东可目触通州,西可眺望国贸,文艺气息浓厚的中国传媒大学西校区近在眼前,仅是“CBD后花园”朝青商圈这一地理位置,就为品牌未来的发展提供了更多可能性。2016年6月,星立方刚正式亮相便成为家居企业抢夺的对象,在这里建新总部,一时成为已经或即将搬迁的家居企业的首选。
选择星立方这种创意办公空间建立新总部,意味着那些企业在完成搬迁之后,就要与原来的工厂说拜拜了。然而,事情远没有把房子退给房东那么简单。
已经将工厂搬到天津永清的龙鼎天著木门董事长韩建军原来在北京租有三栋厂房,如今虽然不再在这里生产了,但还有很多事情必须在这里完成,比如他做的木门属于定制产品,需要设计、量尺、安装、售后等一个庞大的服务系统。“我留下了一栋厂房承接这些服务。”韩建军说,彻底和老工厂告别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北京各个行业都在进行产业输出,老工厂很难盘给其他工厂,只能闲置或租给物流公司,但工厂的施工设计又不符合物流厂商的标准。”在环渤海家居产业园牵头人黄赤淳看来,那些拥有土地产权或使用权的家居企业,如何处理老工厂是个让人头疼的难题。老工厂仅作为仓储和安装中心明显有些大材小用。
于是一个个运用老工厂的妙招应运而生:伯艺木门董事长王显在老工厂建立了一个创意产业基地,除了自己做产品展示以外,还向一些文化创意产业企业提供办公空间;东方百盛在通州的工厂部分腾空后,总裁邵贤强将它改造成一个大型展厅,将从板式到实木、定制的全系列产品完整地呈现出来,并结合通州旅游资源,以互联网集客为依托,做起了文化旅游、优惠酬宾的买卖;挪亚家早在多年前就在东莞建立起备用生产基地,如今彻底完成了产业转移,董事长陈志军潇洒地将其变成了绿地,在这里悠闲地种着花草……
韩建军在天津永清全新的办公楼里,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相当气派的办公室。2016年国庆之后,当北京商报记者造访这里时,发现这个办公室成了个“半拉子”工程,墙面上原本嵌入的木作没有完成;围绕着办公室的几个房间,则是刷了一部分墙就搁下了。“当初我想在这里办公,旁边就是人力资源部、销售部、财务部和培训学院,可装修开始后我忽然觉得,北京才是我们的主战场,我们的主要部门还必须放在北京。”韩建军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还没想好这里做什么呢!”
重新选址总部、重新定位工厂,在京城家居转移的大潮冲击下,京城家居企业正急遽转型,但紧紧抓牢京城市场的策略从未动摇。不符合首都功能定位的生产职能,是可以舍弃的“躯壳”,搬迁至河北、山东、江苏、天津等地并不困难,而品牌、运营、营销、设计、创意等部门作为一个企业的“灵魂”,则必须留在京城这块肥沃而前卫的土地上。
在家居企业新的“灵魂栖息地”中,荣麟家居选择的751艺术中心颇为独特。四层是一处宽敞的露台,竹藤椅三三两两摆放着,火柴状的细长灯体环绕四周。荣麟家居将品牌部和创意设计部设置于此,艺术氛围浓厚的艺术中心为设计师提供充沛的家居设计创意,而后经过设计软件加以操作,成为远在千里之外的荣麟家居临沂工厂生产线上一位工人手中的图纸,数天后,一批能体现最新潮流的家具将搭乘公路运输回到北京。在北京开设工厂的品牌,大多像荣麟一样主打北京市场,份额往往要占到一半甚至更多,这让每一个撤出京城的家居企业都不得不考虑如何巩固自己的市场地位。厂房可以建,工人可以招,但核心管理人才和创意人才却是搬出北京后的新工厂难以解决的。“北京是一个国际化大都市,是探知国际流行信息的触角,也是国内尤其是北方市场设计潮流的引领地,把品牌、营销这些部门留下来,可以随时根据市场的需求变化调整产品和市场策略,因此老工厂用与不用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北京必须有一个体现企业‘灵魂’的总部。” 一位业内人士分析称。
附录:京城家居企业上演工厂大搬迁
龙鼎天著车间外墙上耸立的除尘装置高过屋顶,环保设施齐备成为家居产业转移中必须付出的代价和攻克的课题。
关上位于房山的工厂大门,驱车驶离猩红尾灯、刺鼻尾气和高低音喇叭交织的京城,沿着贯穿中国南北的交通大动脉京港澳高速前进200多公里,经过县道,穿过蜿蜒曲折的乡间小路,两个多小时后,甄建辉来到南楼乡北楼村。这个籍籍无名的小村庄,位于子龙故里河北正定新区,甄建辉在这里建起了自己的新工厂。
甄建辉的品牌名叫蒂尼·倍斯特,在实木家具领域盛名远播。截至2016年10月初,蒂尼·倍斯特生产线的搬迁已完成了90%。相比因昂贵的地价而略显逼仄的北京老厂房,这处矗立在乡间的新厂房在占地面积上增加了数倍。五层办公楼外侧一溜白墙挺立,两层宿舍楼已拔地而起,平坦的水泥路上载重卡车轰隆驶过。
数控化设备一角
新建筑只是新工厂新气象的表象,机械化、自动化才是新气象的内核。从过去的加工模块改为流水线生产,传统的木工机械变为自动化数控机械,工人盯着电脑屏幕轻轻点击鼠标,一张平整的木板便被切割为数根带有弧度的拱状条。带着北京商报记者转了一圈生产线,在最后的包装车间里,甄建辉习惯性地用手拂了一下即将装箱的木柜子表面,伸出五只沾了些灰的手指,言语中略带羞涩:“等设备全部装配完毕,整个车间将一尘不染。”
已经将两条生产线都搬到天津永清永达工业区的韩建军,在新厂房外挂起了醒目的“龙鼎天著”的品牌招牌。与甄建辉相比,韩建军的工厂离北京更近一些。从京沪高速大羊坊收费站经廊坊也就一个半小时,不久之后京台高速将彻底通车,这个时间可以缩短到40分钟。
韩建军的新厂房外,已挂起了醒目的“龙鼎天著”的品牌招牌
韩建军的龙鼎天著是北京著名的木门品牌,趁着新工厂建立,车间里升级或更换了大批设备。一条混油线主要是改造北京工厂的原有设备,另一条清油线则基本上采用的是新机器。单是那些崭新的电子锯,用于切割标准板,就显得高端大气。贴皮车间正在建护墙,要装暖气片,“到了冬天,室温得保持在十几度才行”。至于花费数百万元引进的最新UV涂装线,则可与国际水平媲美。
“我们过去总是说工匠精神,但是想要像鲁班那样手工做家具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强调的是‘机匠精神’,就是提高机械化程度。”正准备将工厂搬迁至江苏邳州的福满门董事长王瑞津表示,增加机械化程度也将是福满门新工厂的重要课题。
环保门槛,曾经是导致北京家居企业向京外转移的主要因素,也成为企业在建设新工厂时必须全力攻克的难关。北京的环保条件正变得越来越苛刻,就算不搬迁,这方面的代价也不小。甄建辉表示:“北京很快就要收排污费了,如果今年不走的话,粉尘得要正规的环保公司来回收,成本上根本受不了。”
甄建辉与他的蒂尼·倍斯特新工厂,身后的巨大管道,将是搭建环保设施的重要材料
与人们过去看到的工厂四周整整齐齐的外立面不同,新工厂车间外墙上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管道连接的箱体,高出屋顶,并有管道与车间相通。那就是新工厂必备的环保除尘装置。在蒂尼·倍斯特和龙鼎天著的新工厂里,这些除尘管道装置成为远远就能见到的一道风景。
增加环保设施,与本来就该有的生产设备相比,无疑多出了支出,而且数额较大。北京商报记者看到,除了外墙的总除尘装置以外,,,可将车间内灰尘集中回收再利用,这些设施动辄耗资数十上百万元。“喷漆车间更要有净化系统,通过环保箱中的活性炭吸附有害气体并过滤,将达标气体在15米以上的高空中排放,这个投入也是好几十万元。”甄建辉表示,目前在正定工业区的数千家工厂中,能达到这种环保标准的企业寥寥无几,“蒂尼·倍斯特还是个榜样呢”!
北京的很多家居生产企业工厂陈旧,在环保方面近乎裸奔。木工机械除尘环节还停留在使用3000元一个的布袋式分散除尘器阶段。龙鼎天著新工厂使用的是一揽子环保除尘系统,单是用于除尘的装置就净投资60多万元,“很多企业搬不起迁,就在于不仅要花钱建工厂、换设备,还要在环保上砸钱”。韩建军认为,搬迁对于一个立足长远发展的企业来说,是一次提升,“相比北京的工厂,这里在运输成本和管理成本上都有很大增加,而且需要跨区管理,比原来的前店后厂模式难得多。”
在数千公里外的江苏邳州,王瑞津也将200万元左右作为福满门新工厂购入环保设施的预算。既然已经离开了环保要求严苛的京城,这些家居企业为何还要大笔投资环保设施?“国家和市场已经把环保放到了第一位,如果我们企业不把环保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搬到海南去,还是要被政府和市场淘汰。”北京云家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黄赤淳告诉北京商报记者。
“福满门的工厂还在盖,预计今年11开始搬,到明年初能搬完。”王瑞津告诉北京商报记者,目前已经派出部分人员做前期准备,迎接正式搬迁的到来。
2015年国庆之际同时亮相的青县、汉沽两大家具产业园,也完成了早期招商,招兵买马,进入了实际建设阶段。青县沿海产业示范基地负责人李博告诉北京商报记者,一期工程正在办手续阶段,2016年3月15日将正式动工。汉沽环渤海产业园二期招商已经结束,目前已经有59家企业确定入驻,目前有14家企业已进入建设阶段,9家接收完土地,8家正在施工,预计2017年六七月将进入正式搬迁阶段。
相比之下,荣麟家居可谓快刀斩乱麻。“5月18日签约,7月1日进场,9月11日试车,10月底6万平方米厂房全面竣工,我们定的‘小目标’实现了,这是荣麟的节奏。别人一年半,我们5个月。这是荣麟人创造的小小奇迹,必须为所有荣麟人点赞!”9月29日,荣麟家居企业公众号发布的微信中,总裁戚麟如此感慨。
蒂尼·倍斯特和龙鼎天著只是这场京城家居产业转移大潮中工厂大搬迁的两个缩影。自2015年8月发布的《北京新增产业的禁止和限制目录(2015年版)》将家具制造业列入“禁止新建和扩建”之列以来,历经14个月的观望和筹划,大部分家具企业已敲定了新厂址,搬迁潮已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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